毛澤東與圖書館建立密切關系!
早年的毛澤東,承繼了中國知識分子讀書為了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傳統品德。當他真正走上了革命道路,便自然而然地將讀書運用到救國、治國,治理天下的革命實踐當中。讀書,可以說是毛澤東一生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。毛澤東并非出生于書香門第,對讀書的酷愛,也并非從書齋式的學問研究出發,而是基于一種樸素的社會理想、人生目標。
因形勢所迫,有時不得不放棄所有書籍,每逢此時,他都十分傷心。他的大部分藏書,特別是他有過批注的書,幾經輾轉,歷盡艱辛,最終搬到了北京。解放后,他將臥床一半的位置留給了書,為的是能夠更便利地取書、讀書,真正是以書為伴。
毛澤東曾說:“我一生最大的愛好是讀書。”“飯可以一日不吃,覺可以一日不睡,書不可以一日不讀”。自少年時代起,毛澤東就善于擠時間看書學習。長沙求學時期他勤學苦讀,革命戰爭年代他利用戰爭空隙爭分奪秒地研讀,社會主義建設時代更加嗜讀。毛澤東的故居中南海就像個書天書地,居室的書架上擺滿了書,辦公桌、飯桌、茶幾上到處都是書,床上除躺臥的位置外也全都被書占領,連廁所里也擺放著書。為了讀書,毛澤東把一切能利用的時間都用上了。他利用上廁所的時間,把宋代淳熙本《昭明文選》等書斷斷續續地看完了。外出開會或視察工作時,毛澤東也總是帶著幾箱子書。直到重病臨終之前,毛澤東也未放棄對書本的鐘愛。在1976年9月7日至8日下午的彌留之際,毛澤東仍在堅持看文件、讀書。據醫療護理記錄,8日這一天毛澤東看文件、看書共11次,達2小時50分鐘。其中有一次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看了7分鐘的書,他又昏過去了。10多個小時后,毛澤東在書香味中離世了。
毛澤東孜孜不倦地讀書學習,是他成為偉人、作出豐功偉績的先決條件之一。在數十年的讀書生涯中,毛澤東積累了淵博的學識,也有著豐富的學習經驗。毛澤東常常論及讀書與學習,其相關思想非常豐富。
“孩兒立志出鄉關”
“孩兒立志出鄉關,學不成名誓不還。埋骨何須桑梓地,人生無處不青山。”
1910年秋,毛澤東離開閉塞的韶山沖,來到湘鄉縣立東山高等小學堂上學。臨行前,他改寫了這首詩,夾在父親每天必看的賬簿里,表達一心向學和志在四方的決心,激動難以自抑的心情是可以想象的。
東山高等小學原為東山書院,隨著清末教育制度的革新而改為新式學堂。同舊式私塾相比,東山高等小學除了傳統的經籍外,還設有自然科學和地理、英語等新科目。學校新設了藏書樓,里面收藏大量中外書籍和新潮報刊,這是毛澤東接觸圖書館的開始。
毛澤東讀得最多的是中外歷史和地理方面的書籍,他對外國也有了一定的了解,《世界英雄豪杰傳》中所記載的華盛頓、林肯、拿破侖、彼得大帝、盧梭、孟德斯鳩等人的故事也給毛澤東留下了深刻印象。后來,毛澤東較多地接受了維新派思想,特別喜歡梁啟超那些筆端常帶感情的文字。他的表哥文詠昌曾借給他一套《新民叢報》合訂本,他反復閱讀,一些重要文章能背出來,還寫下許多批注。
“極有價值”的半年自修
1912年,毛澤東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湖南全省高等中學校(后改名省立第一中學)。在此期間,國文教師柳潛借給毛澤東一套《御批歷代通鑒輯覽》,他讀得非常認真。學校課程有限,加上校規刻板,半年后毛澤東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——從學校退了學,并且制訂了一個自修計劃,每天到湖南圖書館去看書。
湖南圖書館創立于1904年,是我國最早用“圖書館”命名的省立公共圖書館。當時,毛澤東寄居在長沙新安巷的湘鄉會館,每天早出晚歸,步行三里地到位于瀏陽門外定王臺的圖書館,風雨無阻,從不間斷。一個圖書館管理員在回憶中說,那時候,我們圖書館每天早上一開門,就“歡迎”毛澤東,因為他來得最早,他已等多時了;每天下午關門,要“歡送”毛澤東,因為他走得最晚,不催他,他不走。
他閱讀的書籍非常廣泛,傳統的經史子集和世界各國的歷史、地理、哲學和文學著作,無所不讀。不過,他的主要精力還是用來研讀西方18、19世紀資產階級的哲學和以進化論為核心的近代科學著作,如盧梭的《民約論》、達爾文的《物種起源》,以及嚴復翻譯的著作,如亞當·斯密的《原富》、孟德斯鳩的《法意》、赫胥黎的《天演論》、斯賓塞的《群學肄言》等。這是毛澤東第一次比較系統深入地接觸和了解西方近代思想文化,對他產生了很大的影響。
在一師打好文化基礎
1913年春,毛澤東考入五年制的湖南省立第四師范。當時學校條件較差,沒有閱覽室和圖書雜志,毛澤東每天必到學校里懸掛當天報紙的地方看幾十分鐘,周末常到湖南圖書館看書,到朋友處借書。
第二年春天,第四師范合并到湖南第一師范。一師圖書館藏書豐富,對師生開放,借閱時間不限,報刊開架閱覽。毛澤東閱讀的書籍,從先秦諸子到明清時代思想家的著作無不涉獵,從二十四史到司馬光的《資治通鑒》,從《昭明文選》到《韓昌黎全集》,從顧祖禹的《讀史方輿紀要》到本省的縣志,他都認真地研讀。中國傳統文化的優秀部分,包括人格修養和智慧,都對青年毛澤東產生了深刻的影響。
來到長沙以后,毛澤東就養成了閱讀報紙雜志的習慣,閱讀得最多的是北京、上海和湖南的報紙,到1927年上井岡山為止,他從來沒有中斷過,購書費用占了他生活中很大一部分支出。在師范學校讀書的幾年,包括學費在內他一共花了160元,其中三分之一用來購買報紙。此外,他還時常在報攤購買書籍和雜志。
“不動筆墨不讀書”是徐特立常說的一句話,毛澤東非常推崇這種讀書方法。毛澤東在一師時積攢了許多讀書筆記,后來送回韶山存放。1929年,國民黨軍閥何鍵派人到韶山抄他的家,族人聽到風聲,就把它們連同毛澤東存放的書報和信札一起燒掉了。他幼年時的塾師冒險從火堆里搶出兩冊教科書和一個筆記本。幸存的這個筆記本,包括手抄的《離騷》《九歌》和70多頁《講堂錄》,是毛澤東1913年10月至12月的聽課筆記和讀書札記。
要解決生活問題,同時又要滿足讀書求知的欲望,毛澤東通過楊昌濟的介紹,認識了時任北大圖書館主任的李大釗。在李大釗的安排下,他當了北大圖書館的一名書記。在北大圖書館,毛澤東每天的工作除了打掃之外,就是在第二閱覽室登記新到的報刊和閱覽者的姓名,管理15種中外報紙。
此后,毛澤東第二次來京,他利用北大圖書館讀了不少馬克思主義的書籍。毛澤東后來多次回憶,他的馬克思主義信仰就是在這一時期確立的:“我第二次到北京期間,讀了許多關于俄國情況的書。我熱心地搜尋那時候能找到的為數不多的用中文寫的共產主義書籍。有三本書特別深地銘刻在我的心中,建立起我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。我一旦接受了馬克思主義是對歷史的正確解釋以后,我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就沒有動搖過。”
毛澤東所說的三本書,分別是陳望道翻譯的《共產黨宣言》,考茨基著、惲代英翻譯的《階級爭斗》和柯卡普著、李季翻譯的《社會主義史》。第一次看了這三本書,“我才知道人類自有史以來就有階級斗爭,階級斗爭是社會發展的原動力,初步地得到認識問題的方法論。”
在長沙傳播新思想和新文化
1920年7月,毛澤東從北京回到長沙。他做的第一件大事,就是同易禮容等創辦旨在傳播新文化和新思想的文化書社。文化書社采用書店和圖書館合一的方式經營運作,既出售書籍,又設有閱覽所。這一經營模式對于傳播新思想、新文化起了巨大的作用。
1921年8月,出席中共一大回到長沙后不久,毛澤東與何叔衡、易禮容等人創辦了湖南自修大學。自修大學以自學方式為主,所以極為重視圖書館的建設。學校采用收舊、購新、寄存等辦法豐富館藏,所藏書刊分為經、史、子、集、哲學、社會學、文學、科學、教育、政法、經濟、美術、外國文、歷史、工商、雜著、地圖、雜志等18類,特別是想方設法收集馬克思主義著作和革命書刊,以此開闊青年視野、活躍自修學員的思想。
比起文化書社閱覽所,自修大學圖書館藏書要多得多,但是,這個圖書館服務的對象限于學友,因此不能算是公共圖書館。1922年,毛澤東又在長沙都正街創辦了湖南青年圖書館,楊開慧擔任該館的負責人,主持館內一切事務。
圖書館的一樓為普通的閱覽廳,二樓為秘密閱覽室,藏有《西洋倫理學史》《共產黨宣言》《馬克思資本論入門》《新俄國之研究》等書籍,以及《勞動界》《新青年》《新教育》《先驅》《赤光》《時事新報》等進步書刊。圖書館一時成為宣傳馬克思主義、傳播革命思想、進行革命活動的重要場所。
圖書館既是毛澤東的良師益友,又是他推動革命事業的一個陣地。可以說,從青年時代開始,毛澤東就與圖書館結下了不解之緣,而這種緣分也伴隨他的一生。
來源于澤東智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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